【圆明网】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弟子,十四年来的修炼路磕磕绊绊,一度甚至掉队了。后来在师尊的慈悲、同修的帮助下从新走回正法之路。带着紧迫感追赶正法進程的几个月感受很多,特别近期我遭受了一次邪恶的迫害,魔难中我做的对不对,走的正不正,心里也没底,就把这段时间我的做法和认识写出来,请同修们指正吧。
突破人心走出魔难
我是一名教师,性格比较内向,所以面对面讲真相基本是面向熟人。上班给同事和授课班级的学生讲,休息日则利用访亲、购物、理发、修鞋的机会给亲戚及店铺的人传播真相。几个月下来,有成功劝退的,也有不置可否或明确排斥的。看到法会交流稿中精進的同修出门半天就能劝退几十人,钦佩之余也对自己的这种状态不满意,觉得自己一定有不到之处,可问题出在哪儿呢?
数月前的一天,一大早我就被叫到单位邪党头目办公室,只见各级干部坐满一屋,个个目不斜视,邪党书记确认了我的大法弟子身份后(以前在校没刻意公开过),气急败坏的说我私下劝同事“三退”,在课堂上向学生公开宣讲法轮功是正信等,决定将我开除。
邪党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例我看多了,这时我相当镇定。师父的一句话出现在脑海里:“你做的好与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与不正、迫害到什么成度,都与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问题有直接关系。”[1]我想,我应该好好学法向内找了。
接下来三天我把师父一九九九年以后的经文仔细重温了一遍,反思自己几个月来的“救人业绩”,那些带给自己不少安慰的场景掠过脑海:今天我去救人了,昨天我也做救人的事了。但做得怎样呢?走得正不正呢?经得起用法对照仔细推敲吗?
我看到了隐藏在深处的分别心、求功心、畏难心和怕心。讲真相挑选的都是自认为淳朴、善良、老实的那些人,而精明尖刻者就有意无意绕开了,这不是分别心吗?为何要挑?还不是觉得前者难度可能小点,容易成功吗?畏难心求功心也有了。容易的自己做,困难费力的不是留给别人了吗?说到底是私心啊?怎么修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呢?讲真相老分几步走,一次讲一点,从长计议,看着是讲步骤,又何尝不是在降低风险?是否也有怕心啊?劝三退避开当官的,不也是“怕心”“自我保护”的私心在作祟吗?
还有,讲真相时为什么只给人大法真相资料,不给《九评》呢?当时考虑《九评》里有些措辞太大胆,太刺眼了,会不会令听者反感,误解大法弟子“搞政治”?前些年我脱离了修炼环境,《九评》出世数年我都不知道,今年初才开始看《九评》,开始真看得我心惊肉跳的,连续看了几遍,党文化的观念、毒素才逐渐被破除了。我觉得有些字眼刺目,是不是我思想中的党文化因素还未彻底清除呢?
带着这么多的观念和人心去救人,旧势力能放过我吗?
问题找到了,我心里有数了。首先,我决定一一约单位邪党书记、校长、主任谈心,平时无缘无故的我也没这个讲真相的机会呀。我说,我在校十几年做人诚实正直,工作兢兢业业,业务是骨干,只因信仰真善忍,便受到如此处置,你们总得听听我怎么想的吧。我就从自己炼功后怎么由一个慢性病缠身的林妹妹变成一个无病无痛、精力充沛的全勤职工,怎样在真善忍的归正下变得越来越诚实、无私和宽容,讲到江氏流氓集团对善良信仰团体的邪恶迫害,再讲到中共建政以来历次政治运动残害的数千万生命。最后我告诉他们,大法弟子劝三退正是不忍无数生命随邪党一起覆灭。
和邪党书记交谈了近四个小时。她一向对邪党忠心耿耿,二来觉得在她的领地忽然冒出我这么个“捣乱分子”,会影响她的前程,十分恼火。一开始就拿出领导的派头给我扣上一顶“反党”的大帽子。约见她前我发了正念,交谈中几次请师父加持。那天忽然感觉自己高大慈悲,没有什么上级属下,只有一个要挽救的生命坐在我对面。我不亢不卑,口气和缓,思路清晰,将大法真相一一道来。慢慢的她口气缓和下来,尤其当听到中共高官背景的大法弟子张亦洁坚持信仰反迫害的事迹时,她开始感兴趣的询问一些细节问题。我知道这个受邪党毒害多年的生命已经开始质疑邪党一贯的欺骗宣传了。我告诉她在举报者上交给她的“物证”中,就能看到细节,不妨慢慢去看。最后她终于明白大法弟子劝三退确实是为挽救众生,是真正的好人。身处这个位置她有难处,希望我离开后大家还能做朋友。后来他们研究了一个方案,不汇报,不声张,由我自己提出辞职,经济上还补偿了我两个月的工资。
其后,我借告别给同事和学生讲真相。过去我曾听到一些同事嘲笑发传单讲真相的大法弟子搭错神经,成天折腾。现在,我这个他们身边的好人遭迫害活生生的例子,让他们看到邪党的欺骗,迫害是真实存在的,传单上讲的是真的,他们受到不小触动。
我班级的学生,经我在课堂上给他们讲大法“真善忍”的道理和邪党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破坏和对信仰自由的迫害,孩子们变得懂事了,班级学习气氛有明显改進。这次我从讲台上的忽然消失令孩子们既迷惑又惦记。我想该是把因自己顾虑而拖到今天的一课补上的时候了。告别聚餐,自愿参加,原以为不会出席的好多孩子都来了,带着自制的小礼物。我抓住这个不会再有的机会,比较彻底的给孩子们讲了真相,告诉他们一定要珍惜生命,及时跳离驶向灭亡深渊的列车,去拥有美好的明天,并把这个祝愿写在送他们的书上。看着孩子们感动的眼神我如释重负:我终于没有辜负这群与我有缘的生命对我的期待。
我想,我的这段经历就是师父说的:“所以你碰到魔难那正好是你提高的机会,如果你能向内找,那正好是你走过难关、進入一个新的状态的机会。”[2]
勘破常人社会之迷,走师尊安排的路
这次魔难之后,有两个多月我脱离常人的工作环境,在家照顾家人,学法,救人。心静下来后,我比过去更多的看清了纷乱的常人社会生活中师父为成就弟子所做的安排。
这段时间首先是安排我修一度被我忽略的家庭环境中的善。长期以来我以家中经济支柱自居,心安理得的享受丈夫买菜做饭。丈夫此时没有工作收入,我的工作一丢,他就慌了神,成天找不痛快,怨我不顾家庭,到处劝退。我知道,这些年作为大法弟子给丈夫讲真相做的不好,在家中也没表现出修炼人应有的善。不管他说的多难听,我不反驳不生气,每天尽力做好家务,更周到的关心他的起居,设身处地体谅他作为大法弟子的家属承受的精神压力,用善去化解充斥在家中的怨恨压抑。现在看我在家学法炼功发正念,他再也不象从前那样冷言冷语,找茬发作了,这是师父特意安排我补修的一课。
两个月的空档,还让我有时间去外地参加老同学二十周年聚会,把大法真相带给阔别二十年的老师同学;也腾出了给异地亲朋好友写真相信的时间。他们有从商的,有从政的,也不乏学者专家,大法弟子讲真相这么多年,他们未必没收到过真相资料。我要充份利用与他们的各种缘份,结合曾经的共同经历,透过我——一个他们熟识信任的人的视角,更贴近他们,告诉他们,什么是法轮大法,邪党对大法的迫害,邪党的邪恶本质,用我的修炼经历向他们证实法,劝他们三退,争取一次把话说透。随信我附上了《九评》、《伪火》、《风雨天地行》、《预言与人生》、《给有缘人的一封信》,还有“破网软件”等,希望他们在心结打开后,自己去三退。因为每封信都较长,也需静下心来写,还真是需要相对集中的大块时间,这个师父也安排了。
最令我称奇的是这段时间里,我发现了在我讲真相救人与求职之间有着一种微妙的呼应。
我失去工作后丈夫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同事朋友也很关心,觉得我已过不惑之年,当今就业这么难,想再找份工作谈何容易。
我想,师父几次讲过:“别看这个世界上它各行各业按部就班的该做什么还在做着什么,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民族都在自己互相之间社会状态中运作,但是呢,这一切都为了大法而存在。”[3]
常人中的各种表现不就是正法的背景吗?我做助师正法的事,这才是当今舞台上的主旋律,我应该在正法中起什么作用,我就会去什么地方,师父会安排的,常人社会怎能左右的了。
想明白了,我就在网上挂了份简历,随便申请了几家单位,一不粉饰简历,二不研究面试技巧,每天该干家务干家务,该学法炼功学法炼功,该做救人的事就去做。
就在我给原班级的孩子们补完“劝退”一课的次日,忽然接到了一家大公司的面试通知,还是一个相当高的职位,而我压根就没向它投过简历。啥准备没做我就去了,是业务测试,考完我就回家了,继续救人。我班上有个孩子准备出国,快走了。我约他出来告别,他又给我带来一个错过听集体劝退的孩子,给他俩讲了一下午,结果又是次日,那公司告诉我初试已过,要我去复试;复试完了,我整理了一批供打真相电话的号码发给明慧,两天后又叫我去终试了。丈夫高兴的难以置信,一个劲儿的说我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我心里很清楚没什么巧可碰的,这些师父早就安排好了。另一家用人单位甚至在我成功劝退我两位老师后,省略了两道程序,直接录用我了。救人的事,常人的事,谁为主谁为辅,什么是实质什么是表象,还用再说吗?
其实师尊也说了:“那么从历史上看,如果是这么大一件事情,大家想想该做什么样的准备。其实安排的很详细了。甚至于每个大法弟子怎么走他的路,遇到了不同的情况,怎么進、怎么退,然后出现了不该有的状态的时候怎么办,都安排的非常详细。”[4]那么,作为弟子就要勘破常人社会的种种假相,走师尊安排的路,去实现自己史前的誓约。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什么是大法弟子》
[2]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3]李洪志师父经文:《再精進》
[4]李洪志师父经文:《二十年讲法》
* * *
欢迎转载,转载请注明出处。